一、在非洲和平与安全架构中巩固妇女与国家和平基础设施
妇女在正式的预防冲突与和平谈判中参与不足，是联合国安理会第1325(2000) 号决议得不到有效实施的一个重要领域。妇女对地方调解和预防冲突倡议的显著贡献和作用，仍未获得普遍认可和积极支持。因此，自2010年以来，以促进公众关注被忽视的问题为使命的非洲联盟(非盟)智者小组，通过发布题为“减轻妇女和儿童在武装冲突中的脆弱性”的报告，阐述了如何加强妇女和青年对和平谈判的参与，以及如何提高公众对战争影响和针对妇女和儿童的性暴力的认识。报告主张非洲联盟委员会（非盟委员会）应至少要采取四项重要行动：（1）设立妇女、和平与安全问题特使办公室；（2）启动《非洲联盟2015-2020年的性别、和平与安全五年计划》；（3）举行非盟和平与安全理事会（和安会）对于妇女、和平与安全的公开会议；（4）建立非洲预防冲突与和平调解妇女网络（妇女网络）。
2017年7月，非盟大会通过一项决议，标志着成员国接受了上述建议，正式设立非洲妇女网络，作为智者小组的附属机构。成员国呼吁非洲妇女网络应为战略宣传和能力建设提供平台，加强网络建设，落实促进妇女参与非洲和平建设的承诺，从而加强妇女在非洲和平与安全架构下的预防冲突和调解作用。这将确保妇女在非洲和平进程中发挥领导和参与作用。非洲妇女网络已经开始行动，向非洲当前的四项和平进程提供技术支持和调解支持，并于2017年7月得到非盟委员会主席的授权，负责推进非洲妇女网络指导委员会的全面运转。
二、第四届智者小组
2017年7月3日到4日，非洲联盟国家元首和政府首脑会议第二十九届常会在埃塞俄比亚亚的斯亚贝巴举行。会上，各领导人批准了非盟委员会主席委任5名智者小组新成员的建议。非盟正准备于2017年10月举办第四届智者小组就职仪式，因此，当下正是回顾智者小组十年工作的适当时机。作为预防冲突和解决冲突的重要工具，智者小组凭借其成员的坚定意志和决心，为提高非盟消除非洲大陆暴力的能力做出了贡献。
根据2007年第一届智者小组成员的惯例和运作方式，预计新一届智者小组成员将通过预防性外交、调解活动、议程制定以及讨论影响非洲大陆的重大和平与安全问题，继续加强智者小组作为非洲和平与安全架构关键支柱的地位。此外，新一届智者小组也将为和安会和非盟委员会主席提供支持。第四届智者小组的成员分别是：来自乌干达的斯佩西奥扎?万迪拉?卡齐布韦博士 (Specioza Wandira Kazibwe) 代表东非地区，来自埃及的阿姆鲁?穆萨先生 (Amr Moussa) 代表北非地区，来自利比里亚的埃伦?约翰逊?瑟里夫女士 (Ellen Johnson Sirleaf) 代表西非地区，来自加蓬的奥诺里娜?恩泽特?比特盖女士 (Honorine Nzet Bitéghé) 代表中非地区，以及来自纳米比亚的希菲凯普涅?波汉巴先 (HifikepunyePohamba) 代表南非地区。
自然，非盟对如此高级别的智者小组的期望是很高的。智者小组的每一位新成员都表示，他们将坚定不移地推动非洲的进步，协助非盟为非洲大陆各国人民寻求和平、稳定和发展。智者小组成员的个人和集体经验和知识，无疑将加强非盟在预防、管理和解决暴力冲突方面的努力。智者小组是非洲和平与安全架构的关键支柱，在第四届智者小组即将就职之际，我们应当对智者小组的运作、行动和项目有所了解。
叁、确定智者小组干预行为的背景、框架和标准1
1991年，“争取召开非洲安全、稳定、发展与合作会议”首次提出建立一个非洲大陆长老理事会的建议。在乌干达坎帕拉，非洲统一组织国家元首和政府首脑会议通过了这项建议。这项建议特别呼吁建立一个非洲长老和平理事会，即现在的智者小组。智者小组根据《对于成立非洲联盟和平与安全理事会的议定书》（《议定书》）第11条设立，旨在支持和安会和非盟委员会主席的工作，特别是在预防冲突方面。在建立智者小组的过程中，非盟认识到传统冲突解决机制的重要性，认为传统机制对预防和调解当代非洲的争端和冲突仍具有现实意义。2此外，根据和安会的《议定书》，“应和安会或非盟委员会主席的要求，或出于自发的主动性，智者小组应采取适当行动，支持和安会与非盟委员会主席在预防冲突方面的努力，并对有关促进和维护和平、安全与稳定的问题发表意见”。3根据上述后一项规定，智者小组拥有独特的作用，既可以发表自己的意见，也可以支持、促进和开展各种针对现有争端的预防性外交措施。然而，相比其他条款，这项规定可能更容易被普遍误解为赋予智者小组“自行协助和调解潜在或现有争端的权力”。4因此，和安会议定书中明确规定的智者小组咨询作用必须得到重申，那是在预防冲突方面的积极运作作用，而非严格意义上的调解。
2007年，在和安会《议定书》生效五年后，也是2004年5月和安会成立大约叁年后，第一届智者小组得到任命。智者小组是执行非洲和平与安全架构的最后支柱之一，这表明该机构的冲突管理方法主要是被动的，而不是预防性的。2007年11月12日，和安会通过了智者小组的运作模式，确保智者小组能够“推动和安会与非盟委员会主席之间，以及与争端当事方之间建立沟通渠道，从而防止争端升级为冲突”。5智者小组的成员可以组成真相调查团，并在冲突各方之间进行穿梭外交。6
智者小组的行动模式也包括采取建立信任的措施和开展有效的和解进程。7在冲突后局势下，智者小组可以为调解小组提供支持，“为各方解决有关执行和平协议的争端提供援助和咨询意见”，并鼓励各方“实施和解进程”。8
智者小组成员在2007年制定了如下标准，此后各段将根据标准举例说明智者小组所开展的积极干预行动：
- 冲突局势引起区域和国际关注的程度。因缺乏资源或其他原因而被忽视的冲突，是智者小组特别适合介入的情形；
- 和安会是否已着手处理冲突局势，以及智者小组给予更多的关注能否进一步提升现有努力的价值；
- 尽管已经历多次调解和谈判努力，冲突局势是否长时间存在或局势有陷入冲突的危险。在这种情况下，智者小组可以提供咨询意见并加强现有努力，增强调解进程的紧迫感，或重新审视产生冲突的因素；
- 冲突局势是否突然快速恶化；
- 冲突局势是否在执行和平协定的过程中遇到困难，因此面临再次陷入冲突的风险。10
四、智者小组十年：2007-2017年的智者小组制度化、活动和贡献
对于在过去十年间智者小组如何逐渐制度化的讨论，可以为智者小组未来的运作提供一些借鉴。第一届智者小组（2007-2010年）主要负责运作模式的建立并将运作模式转变为实地现实。首届成员的突破在于发布了“前景扫描”，以此监控、反映新出现的主要和平与安全威胁并发表意见，然后通过年度专题报告提请非盟注意。起初，他们直接参与预防性外交和促进和平，尤其是向举行选举的国家派遣特派团，即使面临严重的资源短缺，有时还会遭到成员国的抵制。
第一届非洲联盟智者小组成员
（2007年12月至2010年12月）
成员姓名
国籍
代表区域
艾哈迈德?本?贝拉*
阿尔及利亚
北非
米格尔?特罗瓦达
圣多美和普林西比
中部非洲
萨利姆?艾哈迈德?萨利姆
坦桑尼亚
东非
布里加里娅?巴姆
南非
南部非洲
伊丽莎白?波尼翁
贝宁
西非
*非洲联盟智者小组主席
届智者小组（2010-2014年）在任期内体现了这个机制的核心，主要特点是扩大活动组合，与非盟其他机构建立更密切的关系，以及通过2013年5月成立的非洲大陆调解行为体与机构网络泛非智者网络，扩大智者小组的影响。智者小组及其秘书处在“开罗务虚会”的发展中起到关键作用，并成为非盟委员会调解支助单元，为非盟特使、特别代表以及实地调解员的培训、能力建设和知识生成等提供支持。
第二届非洲联盟智者小组成员
（2010年12月至2014年9月）
成员姓名
国籍
代表区域
艾哈迈德?本?贝拉*
阿尔及利亚
北非
玛丽?马德莱娜?卡拉拉-恩戈伊
刚果民主共和国
中部非洲
萨利姆?艾哈迈德?萨利姆
坦桑尼亚
东非
肯尼思?卡翁达
赞比亚
南部非洲
玛丽?奇内里-赫斯
加纳
西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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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洲联盟智者小组主席
第叁届智者小组（2014-2017年）主要为对于非盟和安会及联合国安理会议程极其重要的政治争端解决程序行使协助和调解职能，建立非洲预防冲突与和平调解妇女网络（妇女网络），说服非盟大会将妇女参与非洲和平与安全架构永久主流化，从而推动妇女、和平与安全议程。
第叁届非洲联盟智者小组成员
（2014年9月至2017年9月）
成员姓名
国籍
代表区域
拉赫达尔?卜拉希米
阿尔及利亚
北非
阿尔比娜?法里娅?德阿西斯?佩雷拉?阿弗里卡诺
安哥拉
中部非洲
斯佩西奥拉?卡齐布韦
乌干达
东非
路易莎?迪奥戈*
莫桑比克
南部非洲
埃德姆?科乔
多哥
西非
*非洲联盟智者小组主席，智者小组自创立以来的第一位女性主席。
五、? 不同背景下的不同措施：举例说明智者小组不断进化的预防冲突措施
2007年，智者小组派遣第一支特派团前往中非共和国。事实上，这支特派团是在“任命智者小组成员后不久，因此是在通过智者小组运作模式以及智者小组正式启动之前”11派遣的。在很多方面，这支特派团后来成了同类特派团的模板，使智者小组得以促进非盟预防冲突和促进和平的努力，从而加强非洲和平与安全架构。在此次任务期间，智者小组成员评估了该国的政治局势以及开展包容性政治对话的筹备工作。智者小组和该国各政党、工会、民间社会组织以及派驻该国的外交使团进行了一系列磋商。中非共和国总统弗朗索瓦?博齐泽赋予智者小组与武装暴动分子磋商的使命之后，智者小组如期在中非共和国之外开展磋商。智者小组随后编写并向弗朗索瓦总统提交了一份报告，总结建议召开一次全国对话。12
2008年7月17-18日，智者小组举行第2次法定会议，此时，预防有争议的选举产生的冲突，已经成了小组乃至非盟议程的首要事项，并被定为当年的思考专题，主要是因为“2008年1-2月肯尼亚遭受选举后暴力的肆虐以及津巴布韦造成的危机”。13智者小组一致同意，在可能出现选举相关暴力的情形下，“小组成员将开展信息收集任务，旨在评估局势并确定智者小组的参与模式”。14
智者小组针对选举相关暴力的工作，是其探索阶段的另一成果，标志着智者小组正在慢慢找到自己应有的空间，将主要致力于预防与选举有关的暴力。此后，智者小组派遣了多支特派团前往举行选举的国家，即使面临着资源短缺和成员国的抵制。
智者小组的法定会议每季度举行一次，也为智者小组提供与冲突各方和利益攸关方进行直接互动的机会。例如，在2008年11月第4次法定会议上，智者小组与索马里的利益攸关方举行了磋商，在2012年4月第12次法定会议上，智者小组与突尼斯政府官员举行了磋商。此外，智者小组邀请了多位利益攸关方和专家参加了几次法定会议，让他们就正在持续的冲突局势作情况简报。
2010年8月，智者小组在开罗召开“非盟有关非洲和平、安全和稳定的高级别务虚会”，这是一场与智者小组乃至整个非盟委员会的工作都密切相关的重要年度会议。八年来，务虚会一直是非盟、区域经济共同体（区域经共体）和区域机制、联合国、欧洲联盟、阿拉伯国家联盟和其他组织的高级官员、特使和代表聚集在一起讨论业务和战略问题的契机。务虚会议对该组织在预防性外交和调解方面的工作至关重要。这些务虚会议后来统称“开罗务虚会”，虽然此后也在阿比让、阿鲁沙、温得和克和沙姆沙伊赫举行过，也包括非盟委员会主席以及所有非盟特使、调解员和智者小组成员之间为期一天旨在促进经验交流和战略规划的非公开会议。
在2011年的头几个月，突尼斯和埃及爆发民众起义，利比亚局势逐步恶化。2011年3月19日，突尼斯宣布举行立宪公民投票，并启动同年9月和10月总统和议会选举的筹备工作。在此情况下，非盟委员会开展了新的调解活动，智者小组积极参与其中。2011年3月，智者小组主席亲自前往突尼斯和埃及进行斡旋和实况考察。此后，智者小组也分别于2011年4月、2012年和2013年多次访问突尼斯。
埃及、利比亚和突尼斯的局势成了2011年5月12日亚的斯亚贝巴智者小组第10次会议的焦点议题。西非国家经济共同体（西非经共体）长老理事会和东部和南部非洲共同市场（东南非共同市场）长老委员会的代表都出席了此次会议。15此外，在2011上半年埃及问题会议期间，和安会要求非盟委员会在埃及开展定期评估任务，协助其完成过渡。16根据这一要求，智者小组和东南非共同市场长老委员会都派遣人员到了埃及。
在非盟努力推动刚果民主共和国和平和透明举行第二次冲突后选举进程的框架内，智者小组从2011年起至2017年初一直在该国开展活动。智者小组开展了一系列信息和真相调查任务，并且促使刚果与东南非共同市场、大湖区问题国际会议、南部非洲发展共同体（南共体）以及中部非洲国家经济共同体（中非经共体）的高级别代表开展对话。17为了保持已有的势头，非盟委员会主席派遣特派团，在一位非盟委员会成员的陪同下，跟进智者小组的调查活动。这些活动最终证明了这种参与的重要性，而只有智者小组这样的机构能够实施这样的参与。智者小组的参与为刚果反对派政党提供了一个平台和发表意见的机会，从而促进选举过程的包容性，增强合作伙伴之间的凝聚力。通过这些调查活动，智者小组逐步验证了小组第一份专题报告所提出的对于活动目的、时间和重点的主张。
2012年1月，智者小组和西非经共体一起在塞内加尔开展了几次选举前任务，有效调解了该国的政治和选举僵局，尤其是在塞内加尔首都反对总统阿卜杜拉耶?瓦德竞选第叁个任期的暴力示威活动。
智者小组持续和区域经共体开展联合任务，并于2013年1月和东南非共同市场长老委员会以及政府间发展管理局（伊加特）的代表访问肯尼亚，就同年3月的大选开展选举前评估任务。评估团与各利益攸关方进行了磋商，旨在支持“肯尼亚政府、各政治行为体和民间社会为举行自由、透明、可信、和平的选举创造有利环境”，并向该国派遣了非盟第一个长期选举观察团。18
结论
本文“智者小组对预防非洲爆发暴力冲突的作用”旨在提供非洲和平与安全架构一个重要支柱的相关信息以及迄今为止的经验分析，旨在总结智者小组十年来的逐步制度化，提供反思，为智者小组今后的工作提供借鉴。要认识智者小组，要从法律和规范层面以及运作管理模式开始，也要了解其基本原则，或许也要了解其基础哲学。至于该机构在非盟内的制度化问题，那么，智者小组的实际价值和潜力主要在于行动和运作领域。
注释
1????? 欲了解2007年至2015年智者小组的详细历史，请参阅若昂?戈梅斯?波尔托和卡平加?伊薇特?恩甘杜的“非洲联盟智者小组简史”（南非，德班，非洲建设性解决争端中心（和解中心），2015年）..
2????? 同上.
3????? 非洲联盟，《对于成立非洲联盟和平与安全理事会的议定书》（亚的斯亚贝巴，2002年），第11条，第4段.
4????? 请参阅贾米拉?阿卜杜勒-拉维“智者小组——对于非洲和平与安全架构重要支柱的全面介绍”，安全研究所文献，第193号（比勒陀利亚，安全研究所，2009年8月）；提姆?穆里西和查尔斯?姆瓦乌拉，“智者小组”，《非洲和平与安全新构架：规范推广与解决方案制度化》，乌尔夫?恩格尔和若昂?戈梅斯?波尔托，编辑.（英格兰，萨里郡，法纳姆，佛蒙特州伯灵顿，阿什盖特出版公司，2010年），第78页.
5????? 非洲联盟，《2007年11月12日和平与安全理事会第100次会议通过的智者小组运作模式》（亚的斯亚贝巴，2007年），第三节(1b).
6????? 同上，第三节(1c, d).
7????? 同上，第三节(1e).
8????? 同上，第三节(1f, g, e).
9????? 请参阅非洲联盟智者小组，“与选举有关的争端和政治暴力：加强非洲联盟在预防、管理和解决冲突中的作用”，非盟智者小组报告（纽约，国际和平研究所，非洲联盟，2010年）；非洲联盟智者小组，“非洲和平、正义与和解：打击有罪不罚的机遇与挑战”，非盟智者小组报告（纽约，国际和平研究所，非洲联盟，2013年）；非洲联盟和平与安全理事会和智者小组，“对于消除武装冲突中妇女和儿童脆弱性的专家报告”，亚的斯亚贝巴，2014年；以及非洲联盟智者小组，“加强政治治理，实现非洲和平、安全和稳定”，最终报告，亚的斯亚贝巴，2012年.
10?? 非洲联盟智者小组，“2008年工作方案草案”；智者小组首次会议，PoW/3(I)，亚的斯亚贝巴，2007年12月..
11?? 阿卜杜勒-拉维，“智者小组”，第5页.
12?? 阿卜杜勒-拉维，“智者小组”，第6页.
13?? 穆里西和姆瓦乌拉，“智者小组”，第82页.请参阅拉姆丹?拉马姆拉，“前言”，《智者小组：非洲和平与安全构架的重要支柱》，智者小组秘书处，（亚的斯亚贝巴，非洲联盟，2008年）.
14?? 非洲联盟智者小组，“新闻谈话”，第2次会议，POW/PR(II)，亚的斯亚贝巴，2008年7月17日.
15?? 非洲联盟智者小组，“公报”，智者小组第10次会议，POW/PR(II)/COMM(X)，亚的斯亚贝巴，2011年5月12日.
16?? 非洲联盟国家元首和政府首脑会议，《和平与安全理事会对于非洲和平与安全情况的报告》，Document Assembly/AU/4 (VII)，大会，第十四届常会，亚的斯亚贝巴，2011年7月1日.
17?? 这些机构的代表分别为东南非共同市场长老委员会成员辛比?穆巴科大使（津巴布韦）；大湖区问题国际会议执行秘书利伯拉塔?穆拉穆拉女士（坦桑尼亚）；南共体选举咨询委员会主席，约翰?比利?滕德瓦法官（坦桑尼亚）；乍得选举委员会主席亚亚?穆罕默德?利吉塔（乍得）.非洲联盟和平与安全理事会，新闻谈话，第298次会议，PSC/PR/BR.2 (CCXCVIII)，亚的斯亚贝巴，2011年11月17日.
18?? 请参阅非洲联盟智者小组，新闻稿：非盟和东南非共同市场向肯尼亚派遣高级别官员作为选举前评估团，并派遣非盟长期选举观察团，亚的斯亚贝巴，2013年1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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